宁毅手指摩挲着下巴：“签字，签完了我会考虑要不要告诉你。”

红姐盯着宁毅似笑非笑的面孔静看片刻，这才一咬牙，提笔签下了名字。

宁毅连狼窟的人都不放在眼里，本身就说明他有着无惧一切的底气，而且他连狼窟的人都敢杀，那就更别提她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了。

看到众人纷纷签字，宁毅这才颇觉满意的点了点头，抬手稍稍示意了下，枭龙便将那个还倒在地上的秃顶董事给提到了他面前。

经过短时间恢复，秃顶董事虽然气息还有些不畅，但面色却缓和了许多。

宁毅侧目看他：“你看大家都签好字了，那你呢？”

秃顶董事浑身一颤，协议书都已经被他给撕了，他还看个屁啊看。

心里虽然叫苦不已，但面上还是使劲腆着笑脸说道：“我也签......签字按手印。”

所有人都迫于无奈签了字，就他一人独木难支，再加上还有枭龙这尊杀神在边上虎视眈眈，他可不敢拿命去试探。

股权和通天会虽然能给他带来钱，但命都要没了，那要钱还有什么用？

宁毅往后仰靠到椅背上，挑眉道：“那签吧！”

“这......”

秃顶董事眼神下意识看了眼地上那几张碎纸，一脸为难之色。

宁毅淡淡一笑，故作恍然大悟般点点头：“哎，你看我这记性，没毛董事这是没协议书可以签字对吧？”

没毛董事？

边上一众苦着脸的董事听到这个称呼，顿时忍俊不禁，只是一想到自己眼下一无所有，又纷纷笑不出来。

秃顶董事脸颊上的肥肉狠狠抽抽了下，却还是用力挤出笑容说道：“是，还请您再给我一份协议书。”

“要协议书啊，那好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