扁栀作为林决的亲闺女,怎么还能不知道自己老爹想法呢。
无非就是想多打听一点霍无尊的消息。
她懒得说,打了个哈欠,就要上楼。
结果,林决直接起身,在扁栀抬步时,直接抬手。
扁栀:“???”
下一秒。
林决已经拉住周岁淮的手臂,哥两好的把人拉到了客厅里。
一边转头对扁栀解释,“你瞌睡了,你去睡你的,我跟我未来女婿聊聊天。”
扁栀:“……”
林决防备的盯着扁栀,唯恐扁栀会下来跟他抢人。
着急忙慌的催促,“去啊,在外面一整天,一定累坏了吧,我们爷俩聊聊,男人的对话时间,你赶紧走吧。”
表情分外嫌弃。
扁栀看了眼周岁淮,想着要下去把人拉上去,周岁淮看着扁栀眼底的眼黑圈,朝她轻轻笑了笑。
“没事,先上去洗漱,我一会儿就上去。”
扁栀顿住,眼神跟周岁淮确认:真的没事儿?
周岁淮回了一个温柔的笑。
扁栀这才抬步上楼。
最近,事情太多,确实也是累的。
周岁淮这辈子第一次在林决这里得到好脸色,被林决拉着摁在沙发上。
“那个霍无尊,你看见了?”
扁栀既然没有选择隐瞒,周岁淮自然也一样坦诚。
“嗯。”
林决闻言,立刻追问,“张什么样子,外界多他的传言,但,却很少有人经过他什么长相。”
“听闻他心狠手辣,想来,长相也必定丑陋无比。”
“而且,这种人,混惯了黑社会,即便如今回归商场,想必身上难掩戾气,估计是个五大三粗的莽夫。”
“妖妖跟他在一起,一定是被强迫的!”
周岁淮还什么话都没说,林决已经自己在脑海中脑部了一场悲苦大戏。
戏中扁妖妖忍辱负重,为了生存不得不屈服于霍无尊的手底下,想必这么多年,一定过的苦不堪言。
“所以,妖妖还好吧?”问了这么久,林决才想起问扁妖妖的情况。
周岁淮没看见扁妖妖。
“我只见过霍无尊一面,”周岁淮是个有什么就说什么的人,“长相很威严,身上是有戾气,但,面对小乖的时候,似有刻意掩盖,起码我们当时没有察觉压迫感。”
“而且——”
周岁淮顿了一下,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
“我觉得,他对小乖,是带着善意来的。”
那些前期的安保保镖,冷哥对待小乖时的端方有利,还有后期小乖不见后,他们组织内部人员的倾巢而出。
起码在周岁淮的视角看来。
面对扁栀的失踪,霍无尊这种陌生人,要比林决这个父亲紧张的多。
何况,在或许已经知道是扁栀下的套的情况下,霍无尊还是带着扁妖妖回国了。
就冲着这一点,周岁淮觉得林决不如霍无尊有担当。
可林决却不这么想。
他冷冷的哼哼了一声,“这都是伪装!你跟栀栀还年轻,您们懂什么如今的男人,最善于伪装,你说,之前霍无尊为什么不带妖妖回来?”
“因为!”
“之前我没有把林氏的家财都转给栀栀,栀栀也没有公开她那个什么爱马栀,国际银行负责人的身份,霍无尊铁定是冲着这个来的,带着善意?我看是带着强烈的目的,带着扁妖妖来抢我闺女的家财来了!”
林决越说,越觉得这个可能性极大。
他紧紧的盯着周岁淮的眼睛,警告着他,“周岁淮,我告诉你,我是扁栀的父亲,你们在一起可以不经过我的同意,但是,没有经过父母同意的爱情跟婚姻是不会幸福的,你也不希望将来你跟栀栀的婚礼,没有我这个父亲出现吧。”
这一点,确实是周岁淮长久以来的顾虑。
他不希望任何因素,导致扁栀被外人轻视。
“所以!”
林决自然也是看出来周岁淮会为了扁栀无限妥协,于是,他顺理成章道:“我们林家的财产,你一定要替我守护好,栀栀无论见了谁,你都要提我把关,然后,第一时间,汇报给我,懂了吗?”
周岁淮:“……”
懂是懂了。
可,他没办法答应了。
于是,周岁淮立马怂怂道:“林叔叔,我不知道将来您出不出席我的婚礼,但是,我知道,若我听您说的,做了卧底,那日后,婚礼肯定是没有了。”
“再者,您知道的,我们这关系,小乖说了算,我都听她的,您的要求,我做不到。”
说着,周岁淮要起身。
林决恨铁不成钢的把人攥住,他怒气冲冲的撇了眼没出息的周岁淮,无语的很,“小事你听栀栀的,大事,自然还是要听咱们男人的嘛!”
周岁淮闻言。
“哦”了一声,然后十分自然的顺下去说,“可,事情的大小,那还是听小乖的”
林决都无语了:“……”
“你好歹是周家最权势的男人,你怎么这么怂啊?”
“这么一点事情,你自己做不了主?”
“你还是不是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