扁栀坐在饭桌上吃饭。
周国涛跟周岁淮就在院子里打电话。
帮她联系药材的事情,扁栀看了几眼,元一宁朝她笑了笑,“放心吧,没事的,他们能处理好。”
扁栀知道。
就是不太习惯有人对自己这么好。
饭后。
扁栀去找了周国涛,药材他们帮自己解决,中医协会的人,她还是想自己试试。
强压的话,他们也只会是嘴上应承,做不到心服口服。
长久之后,也一定会卷土而来。
周国涛想了一下,同意了,不过末了还是说,“有事就跟家里说,家里能处理,不用一个人扛着。”
扁栀点点头。
就在这时,周家门被人敲响。
佣人朝里头问了句,“是隔壁秦家的老管家,说是看见扁栀院长回来了,说想请人过去坐一坐。”
周国涛听见这话,立马走出去。
连带着门也跟着一起带上。
隐隐约约的话,从门口传进来。
周国涛,“抱歉了,我们家丫头就是信口说的,看病哪里能保证药效呢?你看昨天我给你们家少爷打电话,人一直没出现,我的意思是,先就不着急看了,横竖家里应该有个家属出面,聊一聊才好说话的,您说对吧?否则,日后要是有个万一,我们也不好说。”
管家:“对,是,是,我们少爷最近忙,日后有机会,一定会见见扁栀院长的。”
“那不行,我们看诊的话,已经耗费很大的精力了,若还要承担这些责任跟心里上的压力,那是不行的,不管怎么说,你们家一定要有人出来先沟通,这样我们才能看诊,你要保护秦老爷子,也希望你们谅解,我们也要保护我们家儿媳妇。”
病人看诊前,怎么都好说。
看不好,那回头掰扯的就更多了。
秦老爷子这病重,周国涛一定要为扁栀考虑周全,否则的话,他宁愿失去秦氏这个重要的合作伙伴。
门口老管家不甘心就这么走,径直越过周国涛,推开了周家的门。
对着站在客厅里的扁栀说,“扁栀院长,我知道你人好,你去看看我们家老爷吧,我们家关系复杂,少爷在国外,也不可能为了老爷回来一趟,我们老爷说了,死活不怪您,您就过去看一眼,给开个方子吧。”
“说了不行,”周岁淮站出来,遮挡在扁栀跟前,“你们家若真的觉得老爷子重要,怎么得也应该有个人出来,你做手术,门口还得有家属签字呢。”
周国涛也是这个意思。
说完话,带上门,不让老管家再啰嗦了。
为了担心秦家人再纠缠,元一宁留了扁栀在家里午休。
扁栀也确实困了,不过她没去周岁淮的房间睡,直接去了客房。
睡醒过来的时候,佣人说:“秦家少爷来了,在楼下等了一会儿了。”
扁栀揉了揉眼睛,“怎么没人叫我?”
扁栀看了眼时间,都下午四点了。
佣人笑了笑,“岁淮少爷说,让你睡够了再喊您,否则起床气要吓人的。”
扁栀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掀开被子下了床。
整理了一下后,扁栀下楼。
这是扁栀第一次见到秦英武,跟名字不太相符,他长得一点也不英武,反而——
多了一些斯文的阴柔美。
对面的人也看到她下楼了,见扁栀后,秦英武皱了皱眉头,“你就是扁栀?”
扁栀点点头。
“你能治好我爸的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