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我说完后,方定山备受打击:“怎么会这样呢……为什么没有人跟我说呢!”
江雨欣煽风点火道:“方队长,听说你们方家是女人掌权,可能……掌权的女人们不太信任你这个男丁吧。”
方定山愣在原地,气得脸色铁青。
我接着又说道:“还有,你知道这个司机是谁吗,他是江秉文安插在方家的奸细,江秉文怎么可能让江晓光杀他。”
这不是我胡乱说的,我觉得这个人多半就是江秉文安插的奸细,让方家给知道了。
奸细就是这个下场。
那天跟赵三元见面的时候我就说过,江秉文嚣张过头,肯定要吃大亏。
结果果然吃亏了,他现在让方家摆了一道。
“奸细?”
方定山目瞪口呆:“你怎么知道他是奸细?”
我正思考着怎么解释,江雨欣直接回答道:“这是江秉文亲口说的,就你给我们打电话的前两个小时,他说他在方家安插了一个奸细,现在死了,我们还以为是谁,结果是这个人。”
方定山恍惚地走到凳子前坐下,半天没说话。
这可不是我和江雨欣在挑拨离间他和方家的关系。
方家的确是做什么事都没跟他讲明,但有事却会使唤他。
可能因为他是过继过来的,所以方家始终拿他当外人吧。
我走过来安慰他:“方哥,没事,想开点,本来你也不是方家亲生的,早该有心理准备。人家本来就没拿你当自家人,能托关系送你进管理会就不错了。”
方定山吸了口气,摇摇头,长叹一声:“别说了,既然……既然什么都不告诉我,那我也就什么都不管,随便吧,随便,我无所谓。”
从警局里出来,他叼着烟一直没点。
临走的时候,我给他把烟点上了,问他:“方哥,那方家现在有没有打算准备好那五千万?”
方定山皱眉看着我:“什么五千万?”
我和江雨欣面面相觑,心想这人还真是什么都不知道啊。
他连那五千万都不知道,所以那天他被那个竹姐叫去,是被人当成跑腿的了?
我忙给他解释了一下写信人写给三家人的那封信,还有那天我们去酒店干什么,全都给他说了一遍。
他听完后愣了半天,无语地摇了摇头:“不知道……”
我和江雨欣忙安慰他:“没事,没事,不知道就算了。”
似乎是哪句话没安慰对,他突然变得失魂落魄起来,招呼也没打一个便开着车走了。
江雨欣忍不住感慨道:“这人真惨,我好歹还是亲生的。”
她这话差点给我逗笑,我说:“你堂叔这回惨了,偷鸡不成蚀把米,给了人家整他的机会。”
江雨欣点了点头:“活该,报应。”
两天后。
罗大江给我打来电话,说他接到了江秉文的电话。
我顿时有些好奇,心想这江秉文怎么会去联系罗大江呢。
罗大江也很莫名其妙,说:“这江秉文简直脑子有问题,他让我转达一些话给方家,说让方家别招惹他,如果方家再不停手,他就会对方家作出反击。”
“关键我他妈早就跟方家断绝关系了,他让我给他传话,是不是有毛病。”
我直接笑出声来。
看来方家真出手整他了,估计给了江秉文很大的压力,要么是查封了江家的产业,要么是查账查税的又查上门了。
我对罗大江说:“这个我也不太清楚,要不你打电话问问方哥吧。”
他忙说:“我最近也没怎么跟阿山联系,今天给他打电话他好像心情不太好,没说两句就给我挂了,你们最近不是联系挺频繁吗,他到底怎么了?”
我叹道:“这个我不太好说啊,是他的家事,他好像在方家受了委屈,让人当狗腿子使唤了,要不你这个当哥哥的自己去问问?”
这话一出,罗大江顿时暴怒:“我草,还有这事,妈的我问问去。”
说完,他把电话挂了。
又隔了一天。
江秉文给江雨欣打来电话,说写信的那个人又寄过来一封信,问他有没有准备好五千万现金,要准备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