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三的学生代表于俊山发完言,就轮到了高一新生的学生代表发言,是今年从长雅初中部升上来的一个漂亮学妹,娇俏可人的学妹一上台,掌声就热烈了很多。
接着是万副校长宣布上个学期的优秀教师名单,以及“三好学生”、“学习积极分子”“优秀班干部”同学名单,并为优秀学生代表颁发奖状和学点,于俊山再一次站到了台上。
最后由吴磊校长总结陈词,并宣布了新学期学生会干部的竞选名单,长雅中学高中部的学生会干部竞选采取的是:“自主报名,班主任推荐,校长通过,全体学生通过长雅PP投票选举,最后由学校任命”的选拔流程。
在杜冷进入长雅的三年,学生会会长一职始终都没有被别人拿走过,而学生会干部的选举也都流于形式,热衷学习的长雅学生们,大多数只对学习感兴趣,对于当学生会干部没什么兴趣,毕竟华夏大学不看重履历,当学生会干部又不能加分....
所以在前面的宣读中,有些职位甚至只有一个竞选者,不过台下的学生们对此并不在意,他们更在意为什么谢旻韫没有来学校上课。
每个参与竞选的学生会干部的学生在吴磊念道名字的时候,都会登台亮相,一切都波澜不惊,似乎这一年的开学典礼与往年没什么区别,直到吴磊校长念到了学生会会长的竞选名单。
“于俊山!”
原本就因为三好学生站在台上的于俊山,向前走到了舞台的最前方,稍稍鞠躬之后,进入了因为竞选学生会干部上台的队列之中,这里全部都是熟人,以三个年级(1)班的学生为主,其中夹杂了几个(2)班的学生,全都是长雅的精英。
“刘柏松!”
上学期和于俊山一起担任学生会副会长的刘柏松也从三好学生的队伍里走了出来,向着站在棕色木地板上的老师以及学生鞠了一躬,站到了于俊山的旁边。
“沈梦洁!”
沈梦洁的名字刚被念出来,整个礼堂响起了不少的欢呼声,谢旻韫不在的情况下,沈梦洁似乎成为了替代者,虽说沈梦洁不能和谢旻韫比,但总是个让人赏心悦目的漂亮少女,自然比那些男生要受欢迎。
同样也站在三好学生队伍里的沈梦洁大大方方的走到了舞台的最前面,向着台下鞠躬之后站到刘柏松旁边,没有了谢旻韫的存在,和成默也不是一个班,沈梦洁迅速的从暑假的阴霾中走了出来,此刻已经恢复了自信,带着浅浅的微笑面对着乌压压的一众长雅学生。
沈梦洁上学期在学生会担任的是学习部副部长一职,这个学期参与到了学生会会长的竞选中,但实际上她和刘柏松都是陪跑的,学生会内部已经根据杜冷的安排内定了于俊山当会长,而她和刘柏松两个,今年都会成为副会长。
不过沈梦洁期待的是明年等于俊山和刘柏松毕业,她也许就能够成为学生会会长,只要她能成为学生会会长,说不定也能像杜冷那样操纵学点,从中盈利。
这时所有人都以为学生会干部的竞选名单已经全部宣读完了,心急的人就等着离开大礼堂,准备回家了,就连台上的人都在交头接耳的小声的说些什么。
因此大礼堂显得喧闹了起来,然而吴磊校长只是抬头看了底下一眼,出人意料的又一次的念出了一个名字:
“付远卓!”
原本喧闹的大礼堂顿时就陷入了鬼域一般的寂静,高二高三的老生们用不可思议的目光望向了高二(9)班的方向,而刚进高一的一些原本不是长雅的学生,则有些闹不清楚发生了什么,安静了一下,就忍不住开口询问。
随着付远卓从高二(9)班的人群里走了出来,淡定的向礼堂的舞台迈步,无数的学生都不可置信的望着他,有些了解付远卓事迹的人还面带着微微的嘲笑。
“我的天,怎么回事,我是不是看错了?长雅最大的毒瘤居然参与学生会会长的竞选?”
“付远卓还是选的读(9)班吧?....长雅历史上就没有(9)班的学生会会长.....更何况他还因为不遵守校规被扣操行分,常年被学生会通报批评,每周的违规榜单上他都是第一,也是创记录了....”
“不就是仗着家里有点钱么?说实话我最讨厌这样的人了。”
“他这样的人有什么资格竞选学生会会长啊?太没有自知之明了吧?”
.........
站在台上的精英学生们也面面相觑,任谁都没有想到付远卓会参与到学生会会长的竞选中来。
“付远卓是来搞笑的?还是真疯了?”刘柏松看着慢慢向舞台进发的付远卓小声对身边的于俊山说。
“上帝欲使之灭亡,必先使之疯狂。说不定他上学期从我们这里占了点小便宜,就以为自己无所不能了!”于俊山冷笑着说道,只要是学生会的人都对付远卓相当愤恨,要知道付远卓在期末学点赌博中可是截走了他们努力了大半个学期的成果。
不少学生会的干部都指望着靠这笔钱过个愉快的暑假,但是全被付远卓和成默给搅和了,像悲催如沈梦洁,差点就永世不得翻身。
按理来说沈梦洁应该比其他人更加的憎恨和讨厌付远卓,然而她却一声不吭,视线在人群中搜索成默的影子,沈梦洁下意识的就认为这会不会是成默的什么大阴谋,这样的想法让沈梦洁的心都抽搐了起来,一种担忧和害怕的感觉像绳索一样缠上了她的身体,似乎再越勒越紧。
沈梦洁下意识的小声说道:“会不会他有什么别的目的?”
刘柏松扭头看了沈梦洁一眼,十分好笑的说道:“他能有什么目的?这种纨绔子弟不是家里有点背景,学校根本都不可能同意让他参与竞选,付远卓也还真不怕丢脸。”
于俊山冷笑道:“既然他要自取其辱,也就怪不得我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