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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料,蛮力脸色一变,言不对口地说出这么一句:“你们偷偷跑到这儿来,难道就不怕长老责罚?”
责罚?
朱不胖二人在心头都乐开了花,暗暗窃笑道:以我俩儿这么点儿事儿,捅破了天,也不过就是去锁鬼塔第七层面壁。
那还怕个鬼啊?
咱家……就是那里!
“咳咳~……,你们俩儿,到底会不会做生意?你们应该问我要买谁、买几注,而不是问……买不买!”
就在胖瘦弟子心下失落,以为没戏了。谁知,蛮力接下来的一句话,让二人眼睛一亮……
……
“一年不见,程师兄的速度,提升得可真够快的!”爆破音突然停止了,翻滚的烟尘也快速消散。
残破不堪的擂台上,碎石轻微滚动,单膝跪地的精瘦弟子徐徐起身,将拳头从地面的坑印中缓缓抽了出来。
这一幕,充满暴力美感!见得整个拳头都没入,又是引得众人一片惊呼。
“哼!倒是小看你了……!”身形极速暴退,躲过最后一轮疯狂的追击,程野不敢再托大,赶紧挥手召唤出了武器。
接着,劲风呼啸,程野二话不说,猛然闪身朝精瘦男子发动进攻。而同样前冲迎接的精瘦男子不知何时,手中也多了一把寒芒喷涌的利剑。
“嘭――!”
巨响轰鸣中,擂台上火花四溅,两道火红色的刺眼光芒频频碰撞。石台发出更加剧烈的震动,二人每一击都毫不留手,引得一块块儿碎石往下跌落。
可以说,程野被况图压制着打得四处逃窜,心头早已憋着一大堆怒火。而况图疯狂出手,自然也有他的目的。
“水属性,对战……火属性……!?”
寒芒闪烁,两股凌冽剑气在擂台上不停地翻滚碰撞。况图二人陡然从蛮横肉搏转为华丽剑技的比拼,让众人一时之间还有些反应不过来。
“这家伙,似乎有些古怪?”
慈眉老者凌空飘浮,遣散几股激射而来的剑气,望着陷入冰火两重天的擂台。最后,目光锁定在了精瘦男子的身上。
刘一刀长老总感觉,况图的状态很不稳定,就好像沸腾的水泡。
哪怕表面很强横,可每一次出剑都显得后继无力。以至于,眼睁睁地放过了一次次迫使对方陷入困局的机会。
“嘭――!”再次一声巨响,两柄擦过的利剑带起一连串火花。极速与精瘦男子交错而过,剑眉男子随即眼底一喜,他明显感到对方出剑的力道略显不足。
“哈哈~……!况师弟是不是感觉体力不支呢!?”同时倒退五、六步,望着气喘吁吁的精瘦男子脸色微微苍白,程野稳住身形后,仰头发出一声得意大笑。
心头冷哼一声:让你之前在拳法上逞能,活该现在消耗过度!老天有眼,真是报应啊、报应……!
“哼~,对付你,足够了!”
闻言,精瘦男子脸色一沉,赶紧趁机深呼一口气。待刚调整好呼吸,况图便再次往前送出一剑。
同时心头怒骂道:“该死,为何早晚不来,偏偏在这个时候发作了……!”
“嘭――!”
两柄剑再次撞击在一起,剑眉男子眼中飘过一道异样的光芒,而原本皱眉的况图却是猛然脸色一变,赶紧抬起另一只手,双手齐握住剑柄。
“糟糕了……!”
虚汗一直从额头冒出,况图咬牙切齿、心头咯噔一下。全身肌肉逐渐酸麻,体内的力量仿佛被抽空了大半,背上更是如同压着一座大山。
显然,况图刚刚嘴上虽然说得轻巧,实则内心也在阵阵打鼓。在这种状态下,他也无法确定,自己能坚持多久。
“啧啧,怎么软绵绵的!?”
望着身前那额头密布冷汗的男子,坚持着用双手向自己挥剑而来,剑眉男子嗤笑后淡然地换成单手迎接上去。随即,很轻松地就将对方的攻击接了下来。
“嘶~……!况师兄怎么了?”决斗场四周响起一片哗然之声,几千名弟子惊疑不定地望着擂台上的苍白男子。
原先,况图压制着程野打,是一直占据着上风的。谁知,形式突然莫名其妙地来了个大反转,变成程野单手执剑,不断用言语来戏谑对方。
“师弟若是,实在不行了,也不要勉强自己!”虽然程野心头也很好奇况图出了什么意外,但他要的就是当众戏谑对方,管别人这么多干嘛。
“再来……!”得意地一剑震退精瘦男子,不料对方喘着大气,再次双手挥剑砸了上来,剑眉男子眼神一凝。
心下暗道:“这家伙现在的状态古怪至极,还是速战速决为妙!”
于是,程野收起戏谑之心,很是幸灾乐祸地挑眉道:“好了!现在,就让我这做师兄的,送你下去好好休息吧……!”
“嘭――!”
正说着,缭乱的剑影在滚滚气浪中频频闪烁,程野挥剑暴喝一声后,开始对身前的精瘦男子进行全力猛攻。
地面留下一路烟尘,双手持剑格挡的男子眼睛赤红,身形忍不住往后倒退。
“可恶~……!”
额头的滴落冷汗在石板地面上留下一长串黑色的痕迹。握住震荡剑身的双手上传来酥麻的感觉,况图只觉得,每一击抵挡起来都异常吃力。
这座擂台的场地面积,一共才五十多平方米,在程野的步步紧逼之下,又能用得了多少时间?
“还剩,十米……!”巨力震荡之下,身形不受控制地滑退两米,况图咬牙再次抵挡住了攻击,斜眼瞥了一眼身后。
“今年,又要输了吗?”眼见身形依旧在对方的猛攻下不断倒退,再感受到擂台的边缘,距离自己已经越来越近,精瘦男子心有不甘!
“况图这家伙,究竟出了什么差错?”
“照此下去,此战程野必胜无疑……!”
见擂台上的形式陡然变得严峻起来,几名看好况图的长老坐立难安,猛然站起身,惊疑不定地望着台上那精瘦男子,逐一开口进行着分析。
其实,从心底来说,几名长老倒不是真的那么在乎二人的输赢。只不过是,况图的输赢牵涉到了他们的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