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卖我的爱,逼着我离开,最后知道真相的我眼泪掉下来……”
炎炎的夏rì,长安市‘纺大’的公寓楼中传出一段极度荡漾的歌声。
“小六,你的电话,妈的,给你说了多少遍了,把这铃声给我换了,nǎinǎi的,恶心死哥了!!!”
在八号公寓楼四楼L段四零三宿舍里面传出一个歇斯底里的声音,说话的是一个男的,对,这是男生公寓当然不会出现女的了,这男的身高一米七多,身形明显消瘦,眼袋有些浮肿,明显一副纵yù过度的肾衰的样子。
这人名叫张逢伟,人称伟哥,是这403宿舍里的老三,也有别号叫做小三儿,他大吼的对象是躺在床上,光着膀子嘴里唱着yín荡的十八摸的小六,这小六乃是他们宿舍里面最小的,名叫张乾。
“我滴妈呀,又是我老妈打来的!”先前还一副极度yín荡样子的张乾在看见手机上的来电时,大惊失sè一骨碌爬了起来,脸sè顿时抽搐了起来。
“我靠!”听了这话,伟哥也是坐起来了:“咱姨不会是又逼着你回去相亲吧?”伟哥脸上的表情这个时候很丰富,一双狭长的眼睛之中明显透露着幸灾乐祸的笑容。
“靠,哪壶不开你提哪壶,闭上你的乌鸦嘴!”一听伟哥的话,张乾的脸sè再次抽搐了起来。
原因无他,主要是张乾有着一个极品家庭和一堆极品家人。特别是他的老妈,最好给人说媒,而且水平还非常高,经她说出去的妹,都成功了,没有一桩媒说失败的。
是以这几年来,在他们村子周围,十里八乡的都打响了名号,每一年想要她出手说媒的没有一百也有八十。
可是随着她的出名,也令张乾他们家里不得安宁,是以,经过一番思考之后,张乾的老妈便立下了这样的规矩,一、没有亲戚关系的媒不说;二、跟他们自家关系不好的媒不说;三、不给彩礼的媒不说。这三条卡下来,一下子人冷清了许多,毕竟亲戚朋友也就那么多,一年下来能有一两个就了不得了。
幸好张母说媒只是图个兴趣,也没打算靠这手艺吃饭。
可是随着年龄的增长,时间流逝,他们家的亲戚婚事都被张母说完了,特别是今年,都过去了大半年的时间,张母是一门婚事都没有说,可把她快要急死了。
这不,便将注意打到了自己儿子的身上了。
今年张乾刚上大一,年满二十周岁,这样的年纪放在他们那里的农村已经不小了,小孩都可以打酱油了,所以张母便升起了给他说媒的想法。
而且张乾的爷爷一听,大大的赞同,整天说:“我今年都六十了,也不知道能不能抱上重孙!”更是给了张母的决心。
因为张乾是张家的嫡长孙,农村人非常注重传承这东西的,所以家里都等着他结婚生子,而且爷爷nǎinǎi都想要抱他的的重孙呢。
所以,这半年来,前前后后,张母用尽了各种手段,让张乾相了八次亲。可是没有一次成功的,这可把张母愁坏了。
主要是因为张母给找的那些人不能说太那啥了,关键还是张母和张乾的审美观不同,有代沟的问题,张母找的那些不是胖了,就是虎背熊腰像男人,按照张母的话说,这样的儿媳好生养,能干活。
可是张乾是受了高等教育的,从小在学校里面长大的,校花班花没少见,更何况这家伙初中三年高中三年都是跟他们班的班花当的同桌,审美观不是一般的高,像那样的悍妇怎么入得了他的眼啊,不说带出跌份,就是他自己也过不了自己心中那个坎啊!
他可不是那种关了灯,都能当是杨贵妃的人,他心理的标准,不说多漂亮,至少也得看的舒服啊。
是以这一段时间,他患上了‘老妈恐惧症’已经整整两个月没有回家了。
“三哥啊,帮帮忙,就说我不在!”张乾心里纠结了一番,仍旧没能鼓起勇气,遂将手机递给伟哥说道。
“朝天门一顿饭!”伟哥没有接电话,提出了条件。朝天门是他们学校旁边一个档次中等的饭馆,一蹲下来没有一百也有八十。
“靠,你丫的真无耻!”张乾骂了一句,不过还是在伟哥的yín威之下屈服了下来。
“这才对嘛,有往有来生意才能长久!”伟哥yín荡的眨了眨他那带着浮肿眼袋的眼睛接过张乾递过来的手机。
“喂,伯母我是小伟,哦,对,张乾宿舍的老三。哦,张乾他出去了,这会不在,一会儿等他回来我让他给您回个电话,什么,外公病重,让他赶紧回家,阿姨你别急,张乾在我身边,让他接电话,喂,喂!!!”
“挂了!”伟哥叫了两声,只听见嘟嘟的声音,一看发现张母已经挂了电话。
“怎么回事?”张乾也听出了伟哥语气似乎有些不对。
“阿姨说你外公病重,让你赶紧回家一趟!”伟哥这一下不敢开玩笑了,连忙说道。
“不会是她又骗我回去相亲吧!”张乾心中还是有些戚戚然,不敢相信的说道。
“我看不像,阿姨的口气却是非常焦急!”伟哥分析道。
“那我是回去还是不回去啊!”张乾心理对于老妈的真的有些恐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