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码小玉便已然被白凤凤傲人春色所唤醒,正雄赳赳地兵临城下,顶在小凤凤的城门,按兵不动。
这般亲密接触,白凤凤想不晓得都不行,脸色顿时鲜红似血,玉颈更是直接晋升为了粉颈,浑身白里透红,香汗淋漓,可她也不顾得粗喘,一味不要命地扭摆腰枝,有如灵蛇,可偏偏古玉却如老树盘根,死死地将灵蛇锁在底下,让她逃脱不了分厘。
但,饶是如此,白凤凤还是不肯放弃,咬着银牙,罄尽全身力气反抗到底。
她实在怕极了顶着小凤凤命脉的小玉,特别是一想到它只要轻轻挺进,女人最重要的贞操便会毁之一旦了,白凤凤便会更加发狂地使劲。
而她一使劲,古玉便会难受一分。被一具如此柔弱无骨、水一般的傲然**如此摆弄挑衅,古玉脑中总会响起一个“挺进啊,挺进啊”的鼓励声,让他进退维谷。他是铁定不能松手放开白凤凤的,以她现今如此抓狂的状态,放开了十有**是要伤人的。
但,不放开的话,古玉真不知道自己能够坚持多久。
盛名之下无虚士,白凤凤这躯天成凤体,真是天下男人克星,就连古玉如此自持之人都被逼到崩溃边缘,随时为之挺进。
不过,白凤凤显然更不好受。因为扭着扭着,摆着摆着,动着动着,白凤凤发现自己敏感身子居然在慢慢地酥软燥热,就跟要化开的冰激凌一样,即将化为一滩热情之水,就连小凤凤都不知恬耻地流出了甘甜口水,似乎很想一口含住面前的玉棒。
“拜托,白团长,不要再显摆你的傲然身姿了,不然——,后果自负。”古玉实在是到了忍耐的极限,随时都有可能突破瓶颈,进阶到衣冠禽兽的下一阶段,好在他也感觉得出,随着白凤凤的死命挣扎,她的力量正在抽丝剥茧般地被剥离,反抗力度已然大不如初,这才让他得以延喘,找到机会出言劝慰乃至威胁。…,
白凤凤也确实是浑身酸软无力,发动不起啥子像样的攻势,便那么默许了古玉的请求,静静地躺在床上喘动着。
两人这才发现,因为两人的战斗,洁白如斯的床单居然都湿了一大片,变成了透明状,可见此次肉搏大战多么惨烈悲壮、鬼哭神惊。
不过,大战虽则结束,小处冲突却依旧持续着。尤其是这个白凤凤每次喘动,胸前两点嫣红便会如利剑一般直插古玉心怀,撩拨地古玉心弦大动,好不容易恢复的心性又一点点崩溃。而下方的攻城战亦是如火如荼,虽则表面上看上去似乎都已然偃旗息鼓、没有动静,可内里的火热沸腾却是敌我双方都能深刻感受到的。
古玉见白凤凤没了动作,美眸中的熊熊烈火也换成了平静止水,便开口说道:“如果你保证不乱喊,不叫人来参观我们如今这副见不得人的模样,鄙下就松开堵住你嘴巴的手。”
白凤凤娇瞪了古玉一眼,却没发火。
古玉见状,便松开了堵住白凤凤的小嘴那只大手。
而得以言语的白凤凤当即便狠狠地瞪着古玉说道:“你最好不要轻举妄动!你要是敢用胯下污秽之物辱我清白,本团长便是舍了这基地,也要变身火凤,用三味真火将你烧成灰烬。”
情意切切,语气灼灼,古玉毫不怀疑白凤凤会这么做。
故而,古玉也便言辞凿凿地表明自己的心声:“其实这一切都是误会,鄙下原以为紫云雀会被你们放置在鸟笼中,或者一个专门用于饲养的地方,却真没想到居然会在白团长卧室,而且白团长又刚好沐浴欲出,鄙下情急之下,才躲到衣柜中,想要避免尴尬,谁知却造成了更为尴尬的局面。”
“古团长,你觉得我们如今都成了这副模样,‘误会’两个字真的就能说得过去?你未免太高抬‘误会’这两个字了吧?”白凤凤嗤之一笑,看着古玉,就跟看着一个智障儿童一样。
古玉却无法动怒,毕竟一个女孩子家家,突然便跟一个男的进展到这种程度,要说是“误会”,古玉也觉得难以说得过去,沉吟少许后便说道:“那……白团长,您如何才肯冰释前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