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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风开着车飞驰在国道上,看到已经抛在身后的路牌,显示安州界,顿时舒了一口气。
有点内急了,看到副驾驶的吴启富睡的很安稳,他笑着摇摇头,认识富哥以来,一直都是这样,心宽体胖吃得睡得。
他停下车,小解了一下,就打算回车里继续开车,刚开车门,感觉身后有个影子一晃,后面脖子上被什么东西叮了一下,他条件性的往后摸了一下只有点血,应该是蚊子咬了,他想到。
继续开车,一直这样开着,到了安州火车站,居然还很有精神,吴启富醒了过来,“你开了一宿的车”
特惊讶“没有一宿吧,才几个小时,”黄风神采奕奕。
“不对啊,你太有精神了,”吴启富觉得很难理解。
黄风把车停在火车站附近的停车场,心想这车不知道何时来取,但又不敢卖掉,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两个人商议了一下决定把车就丢在这,即使后面吴公子找到了,也可以混肴他的判断。
然后他们就离开了,买了动车票去渝都。
在动车上,黄风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梦到了一个满头白发的身体干枯的老人,他用他那干瘪的手写了两句话,“一,若有缘遇到我的后人,在他们有困难的时候伸以援手二,清理门户”
黄风没有读懂这两句话的意思,在梦镜里的他一直想看清老人的模样,终于看清了点吓出一身冷汗。
也吓醒了过来,“你怎么了”吴启富点了份套饭在吃,当然也给他点了一份,刚吃几口,看到他满头是汗,就喊了他几声,喊醒了他。
“没,没怎么,”黄风楞了一下,接过吴启富递来的套饭,吃了起来。
吃饭的时候黄风就在回想那两句话,“他的后人,他的后人是谁听旁边的富哥说他应该几百岁了,当时就当一个笑话,还有,他年龄就算没有几百岁也有八九十了,那后人有多大年龄还有,清理门户,清理吴公子别搞笑了,现在的他送上去就是,什么情况嘛?”
想了想,黄风觉得就是个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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充州市医院,何为道、白少云、孙政、李真、樊婷还有从市局赶来的阳刚,一人点了一份盒饭,特殊情况,大伙儿都将就一下,饭后,李真和樊婷进了病房陪张丹,局里下午会派个心里医生来,据说还是王副市长亲自去请的。
何为道和白少云、孙政还有阳刚四个男人,到了另一个病房。
这病房里还有个受害女人。
“老何,你让我们来这”阳刚和孙政都挺感到意外的。
“因为,”何为道对着那个女人说到,“要不,你来说”
“我听不懂你什么意思,”这是这个女人这段日子以来说的第一句话。
白少云笑了笑,“刚哥,孙政,你们坐”
阳刚和孙政还真挺疑惑的,但还是坐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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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时间,渝都飞机场,黄风和吴启富已经登上了飞机,在飞机起飞的刹那,黄风坐在头等舱的窗子边,留恋的看了充州所在的方向,不知为何,他隐约感觉到,他跟那个城市缘分未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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充州和安州的交界的公路边的山坡上,佘律盘膝而坐,紧闭双眼,如今的他一头白发,身躯干枯,满脸皱纹,整整是个行将就木的老人。
再睁开眼看看这个世界吧,他缓缓睁开眼睛,耗费最后一丝灵力,扫了一眼整个充州城市,还是那个城市,忙碌的人群、拥挤的车辆,熟悉的巷弄,陌生的街道,他很想弄懂,他修炼近千年就是为了修成人身可做了近一千年人下来,他发现他完全白活了,他只是为了做人而做人,而不知道存在的意义,特别是这段时间,他犯下了很严重的错误,虽然他已经把他去后的重任交给了一个让他看来很适合人,“可别让我失望啊”
轻风吹来,他的身体在慢慢消失,到最后的时候,他忽然想起一件事和一个女人……
“呼,”又是一阵风来。
尘归尘,土归土,终归尘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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