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山寺,舍利塔前,剑拔弩张,只要有点火星就会燃气来。
“干什么,干什么?”不合时宜的声音想起,来的正是周涛,他身后正是周艳,同时跟着十个短衫汉子。
“涛哥,”陆阳和张襄立时迎了上来,表情和动作像个哈巴狗似的。
然后和周涛身后的周艳暗送秋波。
“你们怎么能对老人家这么不敬”周涛假意呵斥他们。
知道是做戏,所以陆阳和张襄也得配合,他们耷拉着脑袋,“涛哥,我们不敢了”
“快,给二汪叔看个座,”周涛吩咐身后的手下。
立时就有短衫汉子去拿了一张椅子出来,然后陆阳和张襄为了表示歉意,亲自把汪子园扶到椅子上坐下。
“还有,取些水和吃的来,”周涛再吩咐到,“瞧二汪叔和大汪叔,应该未曾吃早餐”
“是,涛哥,”陆阳和张襄又兴冲冲小跑到屋舍那取吃的和水。
肖玮冷眼旁观他们,在他眼里这些都是跳梁小丑。
……
大雄宝殿内,外面一队人走过,正是路过何为道他们营地的那队人,领头那迷彩服一米九的男人问了守在门口的小和尚方丈在哪,小和尚什么时候见过这种场面,他哆嗦的指了指舍利塔方向。
寺庙的最高建筑就是舍利塔,抬头一看就能见着,他们虽然押着人还气势汹汹,但也没有为难小和尚和在大雄宝殿打坐的释方大师以及释虚。
“释虚,带你师弟到故人那去,此间事了再回来,”释方大师轻声说到。
“好的,师父,”释虚自从跟了释方大师后,唯释方大师之命是从,从不问为什么,即使有疑惑。
他起身走到殿外,扶起小和尚释巷就朝何为道他们宿营地去。
这边何为道他们还在营地这,他们有想过到寺庙看看,不过张好月说等一等,先看看还有没有人从山脚上来。
结果,山下的人没有等到,寺庙是人等来了。
释虚带着释巷来到,何为道和白少云看出来释巷应该受到了些许惊吓,所以到了他们面前还在瑟瑟发抖。
“你们就在这里,打坐也可,休息也可,但不能出这个圈子,”何为道指了指几个帐篷围起来的范畴。
“谢谢道长,”释虚淡淡说到。
这个原本也是修道之人,只不过他是披着道的外衣干着骗的事情,谁知道遇到了她们姐妹,所幸大难未死,一番悔悟跟了释方大师,不知道他是否真正的放下何为道叹了口气,至少眼前的他显得比以前稳重成熟还多了佛门的内涵,虽然未曾像释方大师一样拥有法力道行,也足以欣慰了。
离开了营地,刚走到树荫那,白少云转身望了望那头的营地处已经开始打坐的释虚、释巷,好一会儿才转身过来继续跟着走。
张好月发现了他的这一举动,稍微落后何为道几步,等到他,轻声问到,“你刚刚看他们干嘛?”
“这个嘛,”白少云轻轻摇头,“暂时不方便告诉你”
“切,”张好月鄙视他一眼,就继续走,直到大雄宝殿。
释方大师还在这,“道兄,你们来了”
“见过大师,”何为道和白少云很有礼节。
“见过大师,”张好月见他们很有礼节,也上前几步。
“这位女施主,”释方大师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一直到何为道和白少云都觉得不对劲何况张好月本人……
“大师,我……”
张好月觉得大师的眼光有些古怪,她甚至怀疑是不是身上哪里多了什么或者哪里不妥。
“大……”
白少云还没有喊出来,何为道就对他摇摇头。
“这位女施主面带贵相,祖上应该有王侯,”释方大师旋即又说到,“可惜王途霸业,过眼云烟,不过他的继承人中还是有功于当时社稷,可惜可惜,最终我华夏衣冠蒙尘两百余年”
不得不写个“服”字,短短数语让张好月嘴巴张的很大。
白少云本来想说,“有这么夸张吗”,结果看到这样终究说不出口。
何为道亦震惊,这大师不愧是大师,他这段时间恶补过历史,他大概知道释方大师说的是什么。
“张姓王侯,”何为道脑子里飞快分析,“前凉,王姓张,不对,那是西北甘肃一代可除了他就只有玉皇大帝姓张了传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