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克学闻声,看着君王,见他面色晦涩难懂,适时解释说:“这也只是李斌的个人行为,不代表整个大朝国。
我们大朝国,还都是老实本分的人为主。”
官澈闻声,看着欧阳克学笑说:“侯爷不必紧张,本皇也只是随口说说。”
“是。”欧阳克学淡声,不敢再多言。伴君如伴虎,谁也不知道脑袋之后的事,指不定一个字说不好就落一个掉脑袋的事来呢。
……
“怎么又不说了?”
众人起哄问。
李斌看向纪修,继而淡声说:“我以为我以后是平步青云的,能得王爷赏识是几辈子修来的福分。
直到那一日,我被南平王带去了他的后院之外。
我到了今天也不敢往那日所见,那一幕幕刻进了我的脑子里心里,我知道除非我死了,否则那些记忆都会对我影响深远。”
李斌东一句西一句,就是不直接解开大家迫切想知道的内容。
纪修悄悄的对着李斌竖起了大拇指,他要的就是吊足了大家的胃口,再执以惊雷,想不引起反响都难。更何况,君王也来了。
妹夫传给自己的意思便是只要他和青柠现身,便是君王到了。
“卧槽,到底说不说啊?”
“就是,你不去说书都可惜了。”
“真是的,要不是事关南平王,谁会饿着肚子听你浪费时间?!”
……
见大家气愤不已,欧阳伊适时说话:“李公子,南平王在我们这里的威望有多高,你应该清楚,如果你说不出实质的证据来,还请李公子三思,多为自己的脑袋考虑。”
欧阳伊恩威并施,一方面维护了南平王与欧阳府交好,一方面还秉着人道主义关心李斌。
“就是,人家欧阳小姐陪着你晒太阳,你倒是说啊。”纪修适时补了一句。
此言一出,欧阳伊直直的看向纪修,在这一刻,天地日月都失了色,只有遥遥相望的眸子。
欧阳伊很肯定,这依然是她这辈子想要白首的人。
话到这里,李斌清楚是适合说重点了。
他再次弯腰鞠躬,歉意的说:“对不起,我太难受了,每每想起都会不能平复心情。
那一日,我与王爷去了后院之外的林中,见到了很多很多尸体,而其中一个正是我隔壁的阿花姑娘,她死的不明不白,其实这些年有多少人死于不明不白,大家都很清楚。
我看着阿花的尸体被人抗进了屋子,随后放进了搅拌机里,很快,那种似稠血又似肉泥的东西出来了,一点点滴在池子里。
那个池子,有我们街头养莲花的池子一般大,里面的血红色肉泥,刺鼻血腥。”
众人闻声,发出一阵唏嘘。
“这太不可思议了。”
“就是,那是传染病,谁还敢碰那些尸体?”
“莫不是这个李公子疯了,胡乱编排南平王吧?”
“我看有可能,早就说南平王嫌这个李斌没本事,才赶了出来,我看这个李斌肯定是思虑的脑子不正常了。”
……
李斌听着大家的议论之声,无声的笑了,继而缓缓解开长衫,露出了右胳膊。
“我知道大家肯定不相信,口说无凭,大家看吧。”
李斌晃着自己的胳膊,只见狰狞的表皮像似爬满了蜈蚣。
“嘶……”围观的前排之人倒吸一口凉气,不由自主的后退了。
李斌很满意大家的反应,再次举高了1胳膊让更多的人看见。
“好吓人,那胳膊就像被虫子啃,咬过。”
“好吓人,胳膊都烂了,一块块的没个完整样。”
“真可怕,隔壁的肉都没了,只剩下骨头,而且还是疤痕累累。”
……
一个传着一个,越说越夸张。
纪修甚是满意的点头,旋即示意李斌继续说。
李斌了然,缓缓的穿袖子,继续说:“我当时看见那么恐怖的一幕,自然要问个明白的。
没想到南平王跟我说,他之所以要我们这些门生,只是想试试他的研究他的配方是否恰当。”
李斌再次断断续续的说。
纪修怕大家听不明白,再次问:“什么研究什么配方啊?”
李斌被问的面色痛苦,旋即双手捂眼,似乎在低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