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樊炬也是这样。
每一次和聂如珺闹了矛盾,就找借口闹出点事情出来,然后让人通知聂如珺过来。
凌寒枭刚才没有说错,他在乎聂如珺,但表现出来的更多是一种孩子式的幼稚霸占。
他根本就是从一个平等的角度,去聆听聂如珺的心声,去关心她的一切。
他没有用心。
只是像一个要不到糖的孩子,幼稚的耍闹,闯祸,闹出动静,吸引起聂如珺的注意。
“我知道错了……小珺,你不要走……”
樊炬喃喃道:“你怀着孩子,是不是吐得很厉害……”
“你回来,我找了你老家的厨子,他们做菜你肯定爱吃……小珺……小珺……”
一声声魔音穿脑似的呼唤。
凌寒枭被他吵得不行,睁开眼睛,望着对面沙发上身体七歪八扭的樊炬。
他一定是中邪了。
才会叫这么一个没有任何酒品的人出来喝酒。
……
医院里,墙上时针指向十点。
御迟胤简单在洗手间冲个凉出来,就看到他放在床柜上的手机有电话拨进来。
屏幕上显示樊炬打过来的号码。
他伸手拿过手机,看一眼床上睡颜恬静的陆凤璇,脚步放轻,去了外面的走廊接听。
“樊五,有事?”
夜里走廊上的气息阴冷,御迟胤穿的单薄,不想在外面浪费太多时间。
樊炬醉的不轻,嘴里嘟嘟囔囔地说:“四哥……我是不是我兄弟……你帮着嫂子,把我媳妇藏起来……”
“你不厚道……我媳妇,让嫂子把我媳妇交出来……”
御迟胤听出樊炬这是喝醉了酒说胡话,剑眉拧了起来:“你在哪?”
“我在,不知道……外边都是灯……”樊炬还算没有醉傻,知道回答他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