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松因正事紧急,又逢山匪拦路,倒勾得一起无明业火起,竟生得一股杀戮之心而出。
铸剑仙子犹恐武松杀气太盛,消折阳寿,且将其摁住道:“对方人少,只可阻拦,不可大开杀戒。且一番拼杀,耗时较甚,只怕欲追之人即将走远。”
武松闻仙子之言有理,且暂收怒气,并望着眼前这些匪盗喝道:“本官乃荆湖北五路节度使武松,欲追杀逃犯。诸位若自行撤开,我自将此事搁下,不复提起。若还要这般拦阻我等,本官只道你们乃为那些逃犯一伙,故意在此拖延我等时间,让他们顺利逃走。真就如此,休怪本官刀下不留情。”
“原来你就是一日之内屠得兴朱军横尸满城的暴戾节度。我们本乃安分乡民,皆因你一通滥杀,毁了我等家园,断了我等衣食之路,逼得我们落草为寇,专于此处劫那来往行人。今日仇人来也,我等拼了性命亦要扯你这嗜杀狗官入祖祠,就于列祖列宗面前活剐于你。”一名老者突从这群山匪身后走将出来,还引了些妇孺出来。
武松早知这些人必是章俊奎他们的党羽,倒还不惧生死,敢以这些微弱兵马即行阻拦。然那老者强言胡说,还以那道德绑架之法要让武松难做。武松偏偏就对沽名钓誉那一套嗤之以鼻。老者犯法难道就不能捉,只因为他是老人。这些伪善学理论全是那些有嘴无肛门之辈胡言而致。今日,武节度要去了这些束缚,先拿那偷换概念、强言乱说的老者开刀。然偏偏那些不晓事的妇人居然还带着孩童们前来,存心让武松难以下手。
“武节度,这些人已无有良心,还妄自揣度大人之心,只要逼大人行那兴朱军之大不韪兴朱军逆着华夏而生,断无可留之理。如今只这些孩童们可怜,权且让我以巨剑震之,且震晕他们。”铸剑仙子知武松虽嗜杀成性,然面对这些孩童们却还是不能下手,故而要为武松解围,更为追捕章俊奎、黄亚雄等恶徒赢得时间。
武松知仙子手段,却是点了点头。
铸剑仙子但见武松放心,早拍马提剑冲入这些山匪阵中,那剑只以剑背而击。
偏偏那些妇人们居然忍心将孩童们推将来,让铸剑仙子试剑。
铸剑仙子这剑背之击倒有个名堂,唤作软硬两击之技。那剑背软击,手腕并无使力,只待轻蹭孩童肩颈相连之处,即可令孩童们挨剑而倒,虽值昏睡却不致伤及身体。那硬击乃对二九年纪以上的成年人,却是腕上使力而拍,多还伤得人身体。如今有孩童们被推将来,铸剑仙子且使巨剑软击,孩童们尽皆晕倒。铸剑仙子还恐马蹄踏中孩子们,驭马之时一直伴得小心,。然只这般小心,仙子倒疏于防范。
一名山匪趁着仙子不敢误伤孩童之隙,突扯弓拉弦,且使矢射将出,直贯往仙子左胸。
武松见了,终按捺不住,只使那未重铸之刀掷将出,却将飞矢弹出。这刀亦落于地上。武松飞步冲上欲将刀拾起,早有山匪执兵刃围将上来。武松犹恐那重铸之刀刀气会误伤到战圈内晕倒的孩童,却一直不曾抽那柄神刀,只以拳脚打退山匪,并将这柄普通戒刀拾将起,只伴得一旋,先旋死几名山匪。正欲提刀向前,又见五六十步外那先前射仙子被自己掷刀弹开的山匪正欲再引第二矢,立时使个纵步,连纵得数步,即至那山匪身前。时值那山匪弓矢离弦,武松情急,立时挥刀,却使刀气将那山匪裂为两截,在那山匪身边尚有几名先前推动孩童的妇女亦不曾跑开,即被刀气亦弄至裂体而亡。
还有一老妪不知何时出现,近得武松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