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司副长老但听得女王之令,且引了刑司几卒去将三名叛族之人推至堂中。
邑管事闻得自己将遭叛族大刑,忙道:“殿下,若小人再言当日与郡马与简长老合谋者尚差一人。只将此人供出,可否保得小人一命?”
纳柯道:“你且道来!若言之有理,孤可赐你一个痛快死法若所言有虚,汉邦前朝凌迟之刑定加于你身。”
邑管事料自己必死,索性弄个痛快死法,免受那千刀万剐之刑。这厮即欲开言,却有竹矢射将来。
林冲已有提防,抬矛只往邑管事身前一隔,竟将那矢挡开。
燕青亦于远处而视,臂弩亦不得空,只朝一处射去。但听得一声“啊也!”一名披有重铠的族将拖着一名女子上得堂来。
这名族将臂上正插着燕青射来的弩矢。此将非为他人,正乃最初即与额昆勾连的兽将军。
额昆初始引军来打昊宁,正是从兽将军那里调来私兵。时值兽将军当时饮多了酒,额昆恼着兽将军难以成事,且从醉醺醺的兽将军身上窃得兽军家将兵符。
此时女王公审,兽将军少不得被人供出,定要以叛族之罪论处。
邑管事既见兽将军前来,已知方才那枝暗矢正有意取其性命。此等恶人断不能留于族中。既是如此,邑管事自是大呼道:“与郡马密谋者即是这位兽将军。”
众人且望向兽将军。
兽将军乃为自己辩解道:“我虽与郡马合谋,然并不曾助他。是他窃取了小将兵符。论罪的话,应与昆、虫、木、长、水五位族相长老一般。且我还有一功,那即是擒得与巴鲁私通的贱人。算为殿下除上一害!”言罢,即将那女人丢至堂中。
昊宁此时想到了什么,且与纳柯耳边小语几句。
纳柯闻得昊宁之言,亦是明白一些,且令人将那即将释放之东北西三门及巴鲁与额昆所引的族兵尽皆弄至堂外。
纳柯仔细向这群犯军中看了一回,早发现三五十名兽军家将。纳柯将这些兽军家将悉数叫将出来,望着兽将军道:“这些家将皆乃你部下。纵使你未参乱,部将之罪定要追加于你头上。不必有其他言语,该与东北两门将军同罪论处。”
兽将军一听,大怒,即使手中那柄熟铜棍径往纳柯打将来。
林冲、昊宁欲上前迎战兽将军,燕青却是一旁小声劝道:“殿下必有一番手段。不然那亦不能在和颜此等大族为王。这清理门户之事该由她亲为。我等只管静观其变即可!”二人闻燕青言之有理,且看纳柯手段毙敌。
兽将军那棍贴近纳柯,倒被纳柯取剑迎上,破了自己这突击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