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破兽将军第一棍,纳柯却再使剑一划,挑去兽将军半边面颊。
兽将军半面遭毁,血肉模糊,只为护己性命,不顾疼痛,再使棍而击。
纳柯纵身越过兽将军头顶并斜插得一剑,然剑插得急些,斜划而下,倒去了打扮威势,只将兽将军左耳削将下来。
兽将军失了一耳,犹自挣扎,且使棍再击,被纳柯再行避过,并逢其肋下又插得一剑。
纳柯这剑较先前插得更为猛些,早深入兽将军肋下,并又将剑梦抽将出,倒令兽将军痛彻心脾。
兽将军因伤重又伴得剧痛,竟至一命呜呼。
纳柯剑挑了兽将军,即令兽军家将入列。但见兽将军所擒之女子战战兢兢,且跪于地上只待领死。纳柯斜视得一眼,然后道:“此乱虽为伪熊族所挑,又有额昆那般野心作怪,然孤亦有过。即是坐拥族中男宠较甚,以致似巴鲁这等为孤所宠之族中男子皆失了自己的生活。与巴鲁私通之女子并无大过,可无罪赦免。另有孤所宠之族中其他男子皆可离开孤之床榻,另觅他鱼作欢。孤经此事,就此清心寡欲,退了所有男宠,只一心为本族再谋大利。且孤膝下无子,待孤千秋万载,即让孤之兄弟承袭我位。若兄弟熬不得,可将孤之位传于有非凡能力之子侄。上朝今日助我平乱,乃和颜欠着上朝大恩。孤亦知上朝与伪熊族并那吐蕃陇土司之事,却有心欲使全族之力相助。族中众人有无意见否?”
纳柯言出,全族上下尽皆称好,无有不从者。林冲、燕青二人自是不辱使命。那为兽将军擒来之女子亦无罪而释,只看刑司对叛族三人行刑。
邑管事检举兽将军有功,改判斩首之刑,死后可由其家人收敛尸首安葬族中。邑管事亦只求如此,且被刑司行刑兵一刀去了首级。
东北两门将军个个被绑缚双手双脚并那颈项,五处由绳而牵,绳尾自缚于五匹马身上。只这般杀此二人,一人即使得五匹马,两人即使得十匹马来。
各马自有一人骑上,拍得马股,使马扯绳疾走。只闻得几声惨叫,早见十匹马各自狂奔而出,那两将自是为十马之力挣死。
大刑既毕,纳柯又再言道:“此番平乱,本族常侍将军昊宁功不可没。如今十二族相皆亡,孤且封昊宁为全族相。族中之人见族相如同见孤本人。乌三娘为女兵团将军,因护孤有功,擢升为兵司正长老,执八门兵符。论兵之事,皆由乌三娘所出。全族上下对孤这番奖赏可有异议?”
纳柯这第二言乃出,又引得全族拍手叫好。
值此一事,和颜族大寨即真正成为了上朝盟友。
伪熊族折了智囊河阿哥,又失了和颜族之盟,如今却再联合川边各族倒显十分难事。
料想川边三十九寨以和颜族为尊。如今和颜族与扈依族率先相助上朝,其他各族亦被纳柯与杜汉相劝,三十六寨尽皆与上朝结盟。
伪熊族自成三十九寨唯一遭众族排挤之族,又与依侬寨还担着血海深仇。这般处境,伪熊族唯有将希望全寄托于吐蕃身上。
伪熊族族长哈秋为己之私,竟欲带全族迁往高山之地,甘心为吐蕃奴仆。哈秋将这想法提出,即遭到几乎全族反对。只这般又让哈秋生些烦恼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