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逵但见主城竟出得这些豁口来,且将号炮放将起,并欲带麾下众军冲入主城城中。
武松一旁道:“这些兄弟多有被火矢烫伤者,一时不可妄动。待我入城先杀探一番。”
李逵哪里肯听?且与受得烫伤之鲍旭、项充、李衮并其他蛮牌兵卒言道:“不可冒进,待大部军来。”言罢,自己却持斧随于武松身后。
另有刀手兵欲随,且听李逵一声虎吼道:“刀手兵原地待命!若扰了俺这杀性,俺手中板斧可不认得兄弟。”只这声吼,刀手兵们无有敢上前者。
李助先引陈槐、石宝众军杀至,但见武松与李逵毙敌甚多,自是不甘落后,亦一番拼战。
卢俊义见鲍旭、李衮、项充并蛮牌兵受得烫伤,且令神医安道全及时为受伤诸兵将医治。一切安排就绪,卢俊义且引全军杀入主城。
才赫正引一队兵出,正逢李逵执板斧冲将来。才赫且使那柄开山斧朝李逵劈来。
李逵但见才赫马来,且一斧横斫了才赫马腿。
才赫坐下马一腿被砍,立时栽倒。才赫亦从马背上跃将下,使那斧再劈。
李逵亦是使得板斧挡得才赫那记斧击,旋得另一斧出。那板斧由李逵手中旋将出,正中才赫颈项。
吐蕃一代名将亦是这般下场,倒教人好生叹息。
哈朗知吐蕃大势已去,自己觉无偷生之理,且欲与此城共存亡。主城兵马已悉数被杀尽,独剩哈朗与自己的弟子朗察并那六射佛兵。
朗察遵了师命,且执吐蕃正族大旗立于城中一处,就与师父并几位师弟一起要与上朝军马再决生死。
武松要显英雄,飞步而冲,早逢六矢齐出,只朝自己射将来。但见这六矢来得急些,倒也不避,只使得左手刀气,先行震断六矢。
哈朗六射弟子且欲再发箭,却不及武松速快,又一记左手刀气劈将出。六名神射佛兵哪里经得住这刀气之袭,尽皆爆体,无有完尸。
朗察恼着师弟们为武松所杀,且使得一柄铜棍只管向武松打将来。
武松但逢棍来,只闪个过,避了棍击,又再使得左手刀。刀气且由朗察面门钻入,不消眨眼之间,即听得一声“噗”响,即见朗察脑袋裂为两爿。
哈朗恼着武松连伤得自己七名弟子,却是于腰间解下一柄降魔杵来,只要与武松拼命。
武松再使得左手刀气,却要一着再行克敌。
那哈朗岂是一般人物?但见刀气冲来,且使杵而挡,竟将刀气挡将开。
武松欲再使刀,却被陈槐拦住。
陈槐知武松如此与哈朗缠斗只怕还要吃亏,故言道:“武节度稍歇,待我战他。”言罢,即绰枪拍马冲将出。
哈朗亦驱马而冲,那杵横向一劈,且挡开陈槐的拦腰截枪。
陈槐收枪欲再发,倒被哈朗挺杵直入,那杵已贴近陈槐左肋下。陈槐左手扬柄下压,枪柄且抵了哈朗那杵,一时不得还手,还需待哈朗收杵,方能再使枪击挡。
卢俊义却是挺枪刺将来,令陈槐退后,自己则紧了紧枪柄,来刺朗。
哈朗挥杵硬挡卢俊义银枪。
卢俊义银枪压住哈朗降魔杵只往下抵,那劲道自是十成已出。
哈朗欲抽杵而退,奈何卢俊义枪压之势甚强,抽杵不得,且纵身跃离马背,一手仍执杵受那卢俊义枪压,另一手化为佛掌欲克制卢俊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