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想来,周岁淮都觉得秦老爷子是在拼老命的给自己家培养女婿。

、扁栀看这周岁淮一脸向往的样子,忍不住泼冷水,“想的不错,以后别想了,”

周岁淮不服气,秦储礼这孩子沉稳大气,日后一定有出息,况且,这大过年的,还特意跑回来看自己家闺女,怎么就不能想美事了?

难不成,还便宜别人家闺女?

那他第一个不答应。

“你明天去问问你闺女,秦储礼是哪位,看她怎么回答你。”

周岁淮不服气的撇撇嘴,“问就问,之前秦储礼刚走的时候,小土匪不是还哭了一鼻子,怎么的,还能这么没良心,不记得人?”

扁栀点点头,没反驳。

第二天,周岁淮一大早就抱着自己家起床气超大的闺女,亲着脸颊,问,“闺女,昨天有个小哥哥来找你,你睡着了,人很失望的走了,不过明年说再来找你玩呢。”

周岁淮心里想着。

秦储礼,你岳父可把你路都铺好了,你未来可得好好谢我。

结果,周恩幼勾着周岁淮的脖子,“啊”了一声,非常敷衍。

周岁淮无语了,刚要开口说话,眼神对上了扁栀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周岁淮:“……”

又在闺女脸上亲了亲,“就是那个,老被你追着打的男孩,叫秦储礼。”

周恩幼继承了扁栀的起床气,并且,又青出于蓝的架势,被吵醒,非常不爽,在周岁淮的脸上咬了一口后,气呼呼的质问周岁淮,“你说谁?!”

周岁淮:“……秦储礼啊。”

周恩幼,“不认识!别吵我,我要睡觉。”

小姑娘三岁了,奶声奶气的调调少了些,可脾气见长,这一条别墅街的男孩就没有没被她揍哭过的。

小女土匪很有长大以后变女霸王的趋势,周岁淮有点头疼。

“就,他出国的时候,你还哭来着?”

周恩幼完全没印象,咬着周岁淮的脖子,逼着人把她放下来,小短腿蹦蹦跶跶的跑到扁栀的身边,往人怀里拱,找到了个舒服的位置,赖着不起来了。

嘴里甚至抱怨,“爸爸好吵,不跟他好了。”

周岁淮:“……”

周岁淮无语的跟扁栀对视,被对方眼神嘲笑一番,周岁淮叹了口气,“这鱼的记忆,随谁了,”

这事,其实不怪周恩幼,这孩子没什么城府,性格大大咧咧的,很遭小孩喜欢,幼儿园里,妥妥的小霸王,谁被欺负了,准找她,被打的,哭一鼻子,过一会儿就能被周恩幼手里的哪个叔叔给的绝版玩具吸引,周恩幼在这方面很大方,谁来都给,从不小气。

她身边围绕着充盈满溢的爱,她不缺朋友,不缺玩具,她什么都不缺。

家里唯一的独女,前面还三个不值钱的哥哥,她横行霸道,非常有资本。

不像秦储礼,守着一份并不唯一的好,在寂冷的夜里,成为唯一可以取暖的寄托。

所以,随着时间的推移,周恩幼只会把秦储礼,忘的连影子都不剩。

在女土匪的眼里,她压根不在意对方优秀与否,对方家世如何,她拥有能够绝对任性的底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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