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青将这不孝之人亦扯上台来,就于邱波音立于一处,并使人结实绑了,却要一同问罪。
朱明不知台下发生何事,却来问燕青。燕青自当如实相告。朱明一听,却是望向眼前这不孝子道:“你是哪里人士?”
不孝子道:“小人乃兴朱军信哈喽街人士。求大人饶了小人。”
朱明望着台下那只正望着台上主人之犬,却是摇头道:“你幼时乃你爹娘抱你入怀,带你玩耍。如今爹娘老矣,不得与你钱钞,你即多番嫌弃。甚至不管亲娘死活,还痛打寻你要钱的亲爹。你宁可使钱在一犬狗畜生身上,亦不顾伦理孝心。试问你为爹娘做过些甚么?在你眼中,养育你长大的爹娘竟不如一个小牲畜。兴朱军根子坏得多年,却不想无治至如此,我已无语。”
武松拍着朱明肩膀道:“兴朱军即是这等恶习。若非我使兵来压,就以你这仁德管制,只恐华夏千年礼数尽丧于此恶城之手。此等奴性充斥全城,又伴为虎作伥的一城之大根基,倒要让铁血来教训一番。”
邱波音闻着武松口气,定还不能饶了自己,且望着朱明道:“你已答应让我仅受斩刑之苦。如今不能失了信用。”
朱明亦被此地搞得完全绝望,却是苦笑得一声道:“我自是答应与你,然武节度并未答应你。由武大人执法,并非本官。你且忍那千刀之痛吧!”言罢,即与武松道别,并带着燕青、可怜儿赶往鄂州而去。
武松知朱明此番回来是要去往鄂州寻那“樊矶神龙”救命,亦不便留他,然此时兴朱军逢着十恶不赦之徒倒还不能误了惩戒。这武节度且令刽子手就位,先行对邱波音施那千刀万剐之刑。
那不孝子却是闻得邱波音惨叫之声而不敢开眼。
武松亦恨这不孝之子,且令人牵来五头牛,将不孝子颈项、双手、双脚以粗绳而绑于每一头牛的一条后腿之上,并命每头牛上各骑一人,使鞭抽打牛股,令牛向五方而走。
但听得不孝子几声惨叫,又伴得骨分肉离,早已被五头牛挣去五片。但见头颅、双手、双脚、尸身早已掉于地上。此乃不孝子之下场。武松以此警告后人不得如此为恶。
邱波音亦如当年高俅一般,被活剐得两日,只剩得一副血骨而已。
武松轻叹得一口气来,又令衙役们将兴朱军内但凡犯有大逆、大恶之人尽皆由牢内提出。
这些恶犯心叫不好,却是连连求饶。
武节度哪里肯依,且令这些恶犯各执锄头、大铲、洋镐去一处刨坑。
恶犯们不知武节度意欲何为,然亦不敢违逆,且戴了重镣只这般协作刨坑,倒是刨出一个长约百丈、宽亦有六七十丈、深有五尺的大坑来。有其中聪明些的,却是大叫不好,即待要走,早为武松手下弓矢兵卒以竹矢而射,射杀欲逃者数人,倒令他人不敢就范。
只这大坑刨好,刨坑之人尚不得出坑,即见得土灰埋将来。此时有人欲挣扎而上,反倒再引得武松一阵火矢连珠。
恶人自是应了恶报,不再详述。